唐妆浓[太平公主×上官婉儿]_下次走正门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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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下次走正门 (第2/4页)

武曌闻言,再忍不住,只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捶桌子。搞得两个人面面相觑,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心下多生几分惶恐。
  武曌笑得前仰后合,半日方才止住,只对他们说:“你们都下去吧,此事不要再提了。”
  “陛下,不传来证人么?听一下也好……”易之壮着胆子进言。
  女皇没有回他的话,拄着龙头杖起身,到后边去了。这下兄弟二人心下更慌,只出门去问公主,又把刚才的状况说了一遍。说的的确确不明白,这上官才人有什么奇特之处,陛下怎么就那么信任,连证人都不问。
  “公主当时信誓旦旦,说陛下一定信我们。如今怎么是这副状况?”言语间,昌宗有些责备之意。
  “你放心,我也保证了,出什么事我担着。”她忍着不笑出声。
  “公主担得起么?”兄弟俩有些不信她了。
  没等回答,他们看见婉儿抱着纸卷,远远地过来,都住了嘴。婉儿似乎也看见了三人,朝他们点头,心下却更生疑惑。她猜不透公主,更想不到她究竟做什么去了。
  好在这个答案没让她等太久。当天傍晚,二张这两个傻孩子就过来找她,竹筒倒豆子般,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出来。从公主劝他俩勾引才人,到那天逼迫他们施行,最后是让他们去皇帝那里告状。除了言语间推卸了些自己的责任,差不离就是这般故事。
  他们真的慌了,不知道婉儿究竟有什么渠道,即便面首和公主联手,都不能伤她分毫。又或真如传言一般,婉儿是女皇的第一个情人。这样勉强能解释得通,毕竟在女人这方面,兄弟俩从前还没失过手。才人举手投足间,对他俩似乎没有丝毫兴趣,好像不喜欢男人一般。女皇若早知道这事,他们的告发便是无稽之谈,一眼就能看穿。
  可是——可是——总之兄弟俩一合计,公主是真的不靠谱,不如投靠才人算了。见机行事,见风使舵,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,赶紧借这个秘密“投诚”。他们想才人一定会感激的,不说结盟,往后不至于和他们作对。
  婉儿听了他俩的告密,起先以为是玩笑,结合着近来种种怪现象,一盘算,还真是这么回事。想来李显、李旦、武三思那边,大概都是太平捣的鬼,不由得越听越气,咬牙切齿。好在是经历过风浪的女人,不至于浅薄地显露出来。于是向二张道了谢,并提出往后一笔勾销,有什么需要她的地方,她仍会尽力帮助。
  二张问怎么对付公主,她说:“我自会安排。”
  太平不知道这些,只知道二张已经用完,这俩人以后再不会信她了。这次暗中的调戏,她玩的很开心。回到府上,想起这环环相扣天才般的布局,对自己的恶作剧满意得很,就笑起来。
  棋语看她莫名其妙的心情好,随口问了两句。公主挤挤眼睛,做个鬼脸:“感觉真不错,好似一层一层扒光她一般。”
  本宫近来发现,我这人的出息,也就这么大了。她伸手比划了一下。除了扒光她,什么也不想做。
  说完又大笑不止。
  闷热的暮春,树木浓绿茂盛,阳光刺眼温暖。仙蕙嫁到魏王府以后,就很少出门了,只去过两回佛寺焚香祷告。她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,总觉得在人世已经无所求了。后来有了身孕,一切的祈祷便都在于这个孩子。院墙之内,她看着奴婢忙忙碌碌,男人的宴饮吵吵嚷嚷,而一切都与她无关。生活便是百无聊赖地坐在榻上,为即将出世的孩子做些针黹。夫君有他要办的大事,晨起去朝会见她的祖母,那位几乎不再上朝的皇帝。放下手中针线,脖颈有些酸疼,她抬头望去。
  屋前的玉瓶,不知何时插满了蔷薇,微风中摇曳着花瓣,结上几滴露珠。是谁采来的呢,这花,后院里可没有。仙蕙走过去,猛地看见一丝琥珀色的微光,隐没在花束之间,那是花蕾中心的蜜糖。一串上好的玛瑙串,似乎是波斯的贡品,普通人家极难见到。
  她取出手串,冰凉温润的触感透过肌肤,直达灵魂深处。
  “喜欢么?”稚气未脱的少年声音,“喜欢就送给郡主。”
  循声仰头,屋檐上坐着一个小贼,一脸的孩子气,正盯着她笑。
  “就是张府家仆追的东西,也不知价值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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